杜威曾经到访中国12省1市,近距离接触中国,了解中华文明。1919年5月18日,杜威参观了南京的江南贡院和孔庙等地,他发现中国文官制度不仅是一项制度,更在地方上形成了庞大的科举景观综合体。科举景观综合体是指由不同类型的科举景观集中分布而形成的景观群,包括科举预筛性景观、科举考试性景观和科举信仰性景观等。中国文官制度给杜威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认为,文官制度是中国创设的,并以其严谨的制度设计和困难的考试过程闻名于世界。中国文官制度是中华文明的象征,由此衍生的科举景观综合体有其内在的完整性,应当从整体出发,合理地规划、保护、开发、改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