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曲艺术具有其独特的审美范式,以形定性,先形而后精神,表演时大量采用程式化象征手法,实现方寸戏台可演天下事,动则能上天揽月下五海捉鳖。这既是老祖宗的智慧又是当代年轻人欣赏的台阶。戏曲中的虚拟表达正是中国诗歌传统在意象营造上的继承与延伸。探寻脸谱预设下的性格重塑和心理表达,既是一场叙事舞台的样式创新,更是戏曲艺术包容性,当代性表现。北京第七届当代小剧场戏曲艺术节的代表剧作《一蓑烟雨》,其打破传统戏剧时空观,多视角构建人物真实性格,深入挖掘人物内心的矛盾冲突,努力突破人物形象扁平化的诟病,在程式的形体展示下呈现丰富而鲜活的灵魂。